鬼怪故事简短1000字

  • 1、不知火鬼怪故事
  • 2、民间鬼故事:山椒异闻录鬼怪故事
  • 3、短篇鬼故事:刺猬的复仇鬼怪故事
  • 4、短篇鬼故事:死亡游戏鬼怪故事
  • 5、亡魂流连的“鬼屋”鬼怪故事
  • 6、民间鬼故事:造坟鬼怪故事
  • 7、捉鬼被鬼捉鬼怪故事

第1篇、不知火

不知火

一、奇怪的梦境

自从到了大阪,我隔三岔五地就会梦到一个穿着红肚兜,梳着朝天辫的光小男孩。

在梦里,这小男孩多是撅着玩泥巴,或者漫山遍野地追猴子,有时候玩累了,他就会取出一只火红的大柿子吃。可他基本上都吃不完,有时剩得多,有时剩得少,不管剩多少,他都会用力丢向远处的建筑物。

何嘉莉是我爸的学生,她大我四岁,东大毕业以后嫁了个日本老公,改名千叶嘉莉,在我们学校教中文。我能来这里念书,她出了不少力。她每天都会把看过的《大阪日日新闻》丢给我,好让我练习日文。

前几天,我偶然注意到一则“四天王寺失火”的消息。四天王寺是日本最古老的官寺,属于一级文物保护单位,这种地方政府向来当宝贝一样护着,怎么会突然失火呢?

疑问还没过去,第二天又出现了“‘新世界’商铺失火”的报道,接下来的几天,报纸上也接连出现失火的消息,我奇怪地问何嘉莉:“师姐,大阪常失火吗?”

何嘉莉显然也被最近的新闻搞得莫明其妙,摇头道:“没有啊,大阪水道密布,是个‘水都’,很少会失火啊。”

那就奇怪了,一个被称为“水都”的城市,怎么会频繁地失火呢?我心里有些不安,隐隐觉得这事儿可能和我有关。

当晚,光小孩按时按点地出现在我梦里,这次他把吃剩一半的柿子丢向远方一处寺庙,那寺庙影影绰绰藏在雾气中,我努力辨认,也只能看到个“大”字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心不在焉地吃着早点,心里想着梦里那座寺庙,“大相国寺”吗?这是我脑中唯一能想起来的有“大”的寺庙。正想着,何嘉莉在我对面坐下来,把手中的报纸在桌上摊开:“平安时代的见证——大会佛寺惨遭焚毁”。

我脑中猛地一炸,难道梦里出现的那座寺庙居然是“大会佛寺”?

何嘉莉看出我有些失神,问道:“怎么啦?”

我摇摇头,这种事情多少有些灵异,我怎么跟她说?

接下来的几天,我依然每天梦到那个小屁孩,每次的建筑物都有所不同,但不管怎么变,总能和第二天失火的建筑物联系在一起。随着我梦里的眼力越来越好,终于有一天,我完完全全看清一座古朴的建筑——“丹珠庵”。在看清楚的一瞬间,我从梦境回到了现实。

我想都没想,直接举起电话拨了119。但问题是——丹珠庵并没有失火,至少在消防员赶到时没有。如果说有一点可能性的话,消防员发现经过厨房的木质地板下的电线被老鼠啃断了,碰巧被老鼠打翻的菜油沿着电线断口漫延了过去,消防员用一只铁锨和一抔土便解决了问题。

二、日本传说

我坐在警局的时候,对方也很为难,说我报警吧,并没有真火;说我谎报吧,他们若晚到十几分钟可能就火光冲天了。

天快亮的时候,何嘉莉替我交了保证金,将我领出警局。在她保证不说给我爸听的情况下,我告诉她我的梦。她昕了以后顿时发傻了,伸手摸摸我的额头:“你病啦?”

我无奈地冲她笑笑,回了学校。 ,

当天晚上,当我再次梦到那个孩子的时候,我准备和他彻底摊牌了!

这次小屁孩并没像往常一样自由自在地玩,而是倒吊在树上荡起了秋千。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,他冲我露出满口的小白牙:“你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吗?”

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,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。我只是奇怪地问他:“你这是在玩什么?”

他笑嘻嘻地道:“你真是个傻子,我是被绑在这里的!”

绑他的红绳在他手上绕了个千回百转的结,果然不是自己能做到的,我一一时间忘了问他“失火”的事,伸手想帮他解开,但费了半天力气,完全没下手的地方,小孩笑道:“这叫‘九转连环,扣’,你解不开的。”

我心中一急,再一次跳出梦境。闭着眼睛缓了缓神,我摸出手机给何嘉莉打了电话,接电话的是个男人,用含混的日语问道:“找谁?”

我猛地睁眼,手机上的时间清清楚楚地映在我眼中——2:07,现在还是午夜!何嘉莉已经被我吵醒了,她接过电话问有什么事。

我将梦中的事情大大地渲染了一番,何嘉莉被我唬住了,想了半天才道:“其实‘九转连环扣’我知道,是‘中国结’的一种。明天我带你去一趟‘华人街’,看看有没有人能解得开。”

第二天中饭,我们搭上去神奈川的新干线。

“横滨中华街”是亚洲最大的中华街,多半是祖上移民日本的广东人,广东人念旧,传统手艺传承得很好。

我们俩在满街粤语声中很快找到一家制作中国结的店铺,老板是个七十多岁仙风道骨的老爷子。

我说出“九转连环扣”几个字后,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眼:“现在的年轻人,知道这个的可不多。”

我随便扯了个谎,说我对中国民俗感兴趣,老头点点头,从一大堆扎好的中,国结里取出一只丢给我:“你看是这个吗?”

我接过来看了看,皱着眉头道:“好像中间这个窟窿大了点。”说着把手伸了进去,老头微微一笑,伸手轻轻一拉,我的双手立刻被缚在一起,动弹不得。我喜出望外,大声道:“就是这样,就是这个!”

老头晃晃手掌:“买一个,一千日元;解开,一千日元;学会,五千日元。”

原来仙风道骨也是有经济要求的。回去的路上,何嘉莉突然说:“你真的要给那小孩解开吗?今天大阪没发生火灾。”

对啊,这么说火应该是那小孩儿放的,我还真不该解开他的扣。可是,一个新问题飞入我的脑中:是什么人绑他呢?

吃过晚饭,我俩心照不宣地去了图书馆,我查了半天没什么结果,倒是何嘉莉找出一本已经卷边泛黄的古籍,她翻到某页,指着上面的绣像画问我:“是这个吗?”

我仔细看了半天,上边的小屁孩除了肚兜是黑白的以外,其他几乎一模一样。何嘉莉见我点头,指着旁边的文字读道:“不知火,男童,红巾,火柿,欲燃则投之。”

我立刻傻眼了,根本不用她翻译,这不就是说这个叫“不知火”的小孩放火烧了那些建筑吗?

何嘉莉迷惑地看看我,低头又研究了一会儿,突然指着下面一段道:“把你的身份证给我。”

我递过去,她研究了半天,苦笑道:“这里说,八字纯阳的童男,火气旺,会感应到‘不知火’,我按照这上边给的推算方法给你算了一下,恭喜你,你是个‘火引子’。”

我瞪大了眼睛道:“我已经二十岁了,不算童男了吧。”

她暧昧地一笑:“‘童男’就是‘处男’的意思。”

我脸顿时红成一片,接着往下看,面色渐渐凝重起来:“喜游戏,常自缚于山间林木。”我晕,原来是他自己绑的自己,我想起下午主动伸手进那“九转连环扣”,被老头生生多敲去一千日元,就非常不舒服。

“其母‘火消婆’,‘不知火’自缚三天至,若不至,火烧连城。”我俩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很长一段时间,我试探地问:“如果他妈不到,大阪城会全城焚毁?”

她点点头:“大概是的。”

我吞了口口水:“那也只管他妈的事,关我什么事?”

她叹了口气,接着读:“‘火消婆’,八字纯阴,常于纯阳男附近。”她突然脸色煞白看了我一眼,迅速取出自己的身份证。

根本不用猜,她就是那个“不知火”的妈。

“不可能啊,”她喃喃自语。哪里有这么巧的事?

三、催眠

催眠术不属于灵异学范畴,但灵异学却经常要用到,何嘉莉在东大有个心理学系的师兄,正在做的博士论文就是催眠术。

我们找到他的时候,已经是临晨一点了。那师兄满脸严肃,从我们进来就一言不发,所有指令都用简单的手势比画。

何嘉莉模糊处理了我们的来意,只说请他帮忙将我们两人的梦境连在一起。这点虽然听着有些“盗梦空间”,其实操作起来并不难,只是几条电线分别连在我俩的头部,中间接了一台“调波仪”,以便我们的脑电波协调同步。

梦境中的“不知火”依然倒吊在树上荡来荡去,似乎玩得很开心。何嘉莉并没有出现,却出现了一个少数民族打扮的中年女人,手里提着一片大叶子,站在我身边,冷冷地看着“不知火”。

小孩看到女人,先是嘻皮笑脸地叫了声“妈”,看到女人脸色不对,马上道:“妈妈越长越漂亮。”

过了一会儿,女人脸色稍有缓和,冲我使个眼色,我愣了一下,这里还有我的事儿呢?

看她目光所指,是那小孩儿手上的“九转连环扣”,我哑然一笑,看来那一千日元的学费交得还是有必要的,于是上前给那小孩解开。

女人走到小孩身边,微笑着缓缓摸摸他的头,“不知火”疑惑地看着女人,突然眼睛一亮,大声叫道:“你不是我妈!”

那女人冷笑一声,猛地将手穿过小孩的颅骨,从他脑中取出一个鸡蛋大小火红透明的小球。

小孩“啊”的一声大叫,倒地不起。女人走到我面前,轻声笑道:“谢谢!”然后化作一阵青烟,消失不见。

我不知所措地盯着小孩的尸体,身上一阵阵冰凉,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。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时,那女人竟又从远处奔来,叫道:“还我儿性命来!”手中大叶一扇,一阵狂风吹来,我顿时清醒过来。

醒来后,我瞪大眼睛四下打量,我还在那个小房间,可是何嘉莉和“哑巴”师兄却不见了。我心里一阵阵发毛,打开门出去,门外竟是一片野地!

我用GPS定位查了一下,这哪里是东京大学,这只是大阪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,我怀着最后一丝侥幸拨了何嘉莉的手机号码,关机!

两天后,一位叫水谷雅子的阴阳师,找到我。

在咖啡厅里,我理了一下思路,把“不知火”、何嘉莉的事情通通告诉她。她刚开始还微笑着听我讲,越听眉头皱得越厉害,等我讲完了,她轻轻地叹了口气,道:“你还真是幸运啊!你说你发现有些不对劲,能和我讲讲吗?”

我点点头,道:“第一,图书馆那本书很旧,编号却很新,是刚贴上去的,不,像是图书馆的书,倒像是师姐专门为我准备的;第二,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我们俩的生辰八字,我根本不是八字纯阳,而她也不是八字纯阴。

“第三,那个师兄从头到尾都没讲过话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是怕我所到他的声音,那天晚上我给师姐打过一次电话,是个男人接的,很有可能就是、他,他们俩大概是同谋;第四,那个小孩说她不是她妈,我想后来出现的那个女人可能才是真正的‘火消婆’。”

水谷雅子点点头,道:“‘不知火’是日本九州地区传说中的一种怪火。在旧历七月晦日风弱的时候或新月之夜,距离海岸数千米的地方,会出现数千个相同的火球横向并存。”

“咦?那个‘不知火’不是妖怪吗?怎么变成一种灵异现象了?”

她笑笑:“制造这种灵异现象的妖怪就叫‘不知火’啊。”

听起来怪怪的。她看我一副不理解的样子,摆摆手道:“‘不知火’虽然是日本的妖怪,却是从中国来的,不但他,他的母亲‘火消婆’也是从中国来的。”

“难道是铁扇公主和红孩儿!”我总算想起那句红孩儿的经典台词了。

红孩儿性子顽劣,喜欢玩火,亚洲之大,到处有他的身影,铁扇公主爱子心切,总是追随其后,所以亚洲各地都会有‘玩火娃娃’和‘灭火婆婆’的传说。”

她接着道:“你虽然不是八字纯阳,但体质异常,易沾鬼神,日本神鬼多,你要小心啊!”

这玩意儿怎么小心?

“奇怪,他们要‘火丸’做什么呢?”水谷雅子奇道。

那个“红鸡蛋”原来叫‘火丸’,我这才明白:“‘火丸’是干什么的?”“产生三昧真火,烧火做饭,引人还阳——,她突然一愣,“难道他们要救什么人?这可是逆天啊!

她说得越来越多,我开始有些招架不住了:“那我现在怎么办?”

“该做什么做什么。‘火消婆,应该一去忙着抓凶手了,也没时间理你了。”水谷雅子说完匆匆离去。

至此,我再也没梦到过‘不知火’,也没有见过何嘉莉。

四、再见怪神

清明节的时候,富土山下人山人海,按照习俗,山上掏了个巨大的‘:大字”形沟渠,里边放了松木燃料,夜晚点 燃了祭奠先人。

我去凑热闹的时候,竟隐隐看到一个光小孩站在‘大’字中央,不断向四周丢柿子,在我揉眼睛的-瞬间,火焰竟漫山遍野地烧开了去,人群一阵大乱,突然一个中年女人取出一片小叶,手中一晃,将其连挥了几下,大雨倾盆而下,火焰顿时被浇灭。

我一愣之下,那女人冲我点点头,隐没在人群中,消失不见了。

第2篇、民间鬼故事:山椒异闻录

作者: 四七

清朝末年,有个叫长白先的不第秀才,回到家乡龙母村,在自家门外不远处支了一处茶棚,供过往的行人休憩,并规定,凡是来此喝茶的客人,只要能讲一个故事,便能抵了茶钱。

这一日,乌云压顶,狂风骤起,大雨瓢泼而下。在附近田间劳作的农户,纷纷跑到茶棚避雨。

众人坐定,长白先将沏好的热茶为众人一一满上。其中一位眉毛浓密的汉子先开口道:按规矩,我先说个故事吧,若是讲得不好,还望长白先老板多多担待。长白先双手抱拳,示意客人请讲。

浓眉汉子姓白,名耳。三天前的午后,家中老母想吃野味。白耳便提了弓箭,去后山猎了些野兔,准备下山时,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呜咽的鸣叫声。

风高月冷,那声音越发使人背后渗出股股凉意。突然一阵萤火虫飞过,白耳急忙寻了一处低矮树丛隐藏身子。接着,传来一阵极缓极绵的脚步声。

白耳随着萤火虫发散的幽暗绿光望去,只见一个房梁般高大,略显佝偻体态的巨大人形经过。可是再仔细一瞧,那并不是人!只见那怪物竟然长着一张木瓜般的绿色椭圆形脑袋,双目发出幽暗的绿光!其口大若面盆,齿长三寸而稀疏。通体碧绿若蔬果,行走起来若矫健的老人跳着怪异的舞蹈……

白耳大气也不敢出,等到巨人走后,他才赶忙逃也似的从矮树丛中蹿了出来。也不知是不是发出的响动太大,那怪物竟然扭转身来,向他望去。他顿时如双腿灌铅,寸步难行。眼见那怪物步步逼近,生死关头,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他搭弓射箭,一束箭簇噌地飞了过去。

那边发出一声闷号。因天色昏暗,白耳不知射中没有,慌忙往山下跑去,下山途中还跌倒了好几次。说着,他挽起胳膊,展示自己的肘部擦伤。

故事讲得甚好。长白先道,这茶钱自是免了,不过我想我可以补充几句。

长白先说完就回到了屋中,过了片刻,又走了出来,道:方才这位兄弟讲的,可能是这种异物。说着翻起手中一本线装书来,《神异经》有云,西方山中有人焉,身长数十尺,性不畏人,犯之则令人寒热,名曰山椒;以竹著火中,而山椒惊惮。

原来这种东西叫山椒啊……众人叹道。

长白先道:若真是山椒,那也并不可怕,只要按照书上所说引火烧之,那山椒应该属树精,所以惧火……白耳叹道:不知那箭射中没有,再说,若真是树精妖怪,那箭根本难以伤他。

茶客全都一语不发,个个面色凝重。突然,人群中有一长者慢慢走了出来,对大家说:山椒之事,并非传说,老朽也曾见过。但此山椒虽为树精,却从未有伤过村民之记录。所以,若山椒未袭击村民,以我辈看来,还是不要主动去打扰才好。

这意见得到在场大多数人的赞同,却有两三个不怕邪物的胆大青年,吆喝道:正愁着没有乐子,今晚我们就去会会这山椒怪!

长者闻后,摇摇头,再不言语。

翌日,日上三竿,长白先如往常一般晚出早归,一回来就支起躺椅,在树阴下小寐。忽而,一阵喧哗声打破了宁静,一农户奔跑着冲了过来,对着长白先大喊:不好了,不好了,出大事了!

长白先想留此人问个究竟,但那人早没了踪影。长白先匆匆赶往村长家中,问清了情况。原来,昨日上山的几个青年今日全都死了,尸体横陈在山上。身上衣衫破损,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。

长白先对众人说:事关人命,不能就此罢休。我们今日就上后山,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!

见长白先如此说来,众人却是少有响应。

这时,白耳站出来大喝道:某虽不才,唯有匹夫之勇,愿与先生共往。长白先忧心道:当真不怕死?白耳道:不怕。众人商议一番,决定及早动身,两人带好蘸油火把与火石、弓箭,便一同上山了。

两人上得山时,日头已然落下。银钩高挂,两人燃起了火把,慢慢前行。一阵异味飘过,长白先急忙拉白耳蹲下。须臾后,一个巨大身形现于两人眼前,白耳准备搭弓放暗箭射之,却被长白先止住了:木箭即使射中又有何用?此怪畏火,来,点燃箭头再射!

待点燃箭头,那树妖已然走近了,白耳急忙搭箭,却突然感觉肩处一阵酸麻,心说,‘难道此妖会妖术……’接着眼前一黑,晕厥过去。

白耳醒时,发觉自己正躺在一木床之上,身边正端坐一人,细看之下,原来是长白先。

白耳正欲开口问。长白先用手止住了他,道:你先不忙说话,我不欲取你性命。

白耳猛然一惊,这才发觉自己浑身被绳索绑缚,不能动弹:那几个青年就是遭你毒手了吧?

长白先并不作否认,缓缓道出了个中缘由:这后山上,守着一个秘密。为了防止秘密泄露,有人在此处制造出了山椒树精的怪谈,其后,又制造出了一只山椒精。你所见山椒,实为人所扮。话音未落,长白先指了指身后插有箭簇的空心树桩和两名高大汉子。白耳认出那正是自家制作的箭簇。事实已然清晰了,就是他们扮成树精模样,每日于后山巡游,为的便是吓退误闯入后山的村民。

长白先道:这秘密断然不能让你知晓,以防你到了阴间到处乱说……说着,长白先向身后两名大汉打了个手势,一汉子上前举起刀柄,欲将白耳切碎剁烂。

正当此时,忽闻一阵猛烈撞门声,一众人影涌了进来,原来是一干村民。众人将长白先与两名汉子团团围住,长白先见状,也不反抗,束手就擒了。

原来,白耳早就见长白先衣服后摆处有刮痕,又嗅到其身上有特殊味道,与山椒精周遭散发的味道相似。他顿感怀疑,为了证实,便与长白先一道上山,另一方面则暗中告知村民,偷偷跟上来。长白先一干人等被绑缚下山,送交管辖之地的官府,长白先被关押了起来。

这晚,衙役巡视,却发现长白先一动不动躺在地上,口边血迹呈暗红色,已然死去多时了。再看另外两名同犯,也以同样方式死去。

山椒精异闻已然揭开,但长白先拼死守护的那个秘密究竟为何呢?官府命人搜山之后,终是一无所获。谁知白耳却突然翕动鼻翼,对官兵说:跟我来。

循着一股异味,众人绕着树林转悠了数圈,终于找到一处山丘。在一棵老树下,白耳站定,解释道:此味道我认得,想是伪装成山椒精那帮人,为了掩盖自身人气,在身上撒下特殊药粉,故而味道奇特。连日天干,滴雨未下,故而气味久未散去。说罢他一指那树道,将此树拦腰截断,秘密必藏在此树中。

树中藏有一狭长宝匣,此匣蛮力恐难打开。衙役查看,原来此匣上了一机关锁。这里面究竟是何物,值得让人装成树精,营造怪谈,守护多年,又搭进数条性命?

众人不解,此事暂且作罢。

不久之后,此怪谈在坊间经人们口耳相传,竟然最终传到了皇帝耳中。皇上得知后,很感有趣,便招了那知县,亲自听了案情,并仔细查看了知县呈上树中发现的物品。

见知县呈上宝匣,皇上亲自接过,(www.limaogushi.com)只觉手感颇为轻巧。翻来覆去地查看,想要得到其中玄机。他却发现其中并不得法,于是下令手下官员,张贴悬赏该匣图样,并悬赏征集,凡能识得此物者,或知此案内情者,赏金五千。

不久之后,有一巧匠识得此匣,并说此匣正是由他所做。皇上问其开启之法,那人一一道来。

皇上命人按照匠人所说机关开启宝匣,匣内却是一只玉琵琶!众人不解,这玉琵琶有何秘密?

谁知,此时皇上心中已经了然,顿时龙颜暴怒。原来,这玉琵琶乃属皇上所有,后赐予一位宠妃。而那嫔妃于13年前突然消失,传闻早已逃出了宫中。皇上曾有所查,此嫔妃曾于入宫前与一位高权重者有染。那人与嫔妃之死,乃至这玉琵琶定有关联。

皇上命人召唤了一位大员。那大员见到皇上时,未及开口,便先跪下,求死罪,但求饶恕妻儿。原来,这名位高权重的大员确与那名嫔妃有染,后恐皇上追究此事,便约那嫔妃出来会面。那嫔妃本以为是叙旧,带了皇上赐的玉琵琶,一曲奏毕,却被那位大员残忍杀害。

事后,大员慌乱之下,便将尸体处理,又花些银两打发了嫔妃家眷,买通人证,终将此事瞒了过去。唯有玉琵琶作为物证,难于脱手,即命人将玉琵琶藏于荒山巨树之中,命人装作鬼神加以把守。13年后,那名大员听闻村民有数次差点误入林中,洞悉此事,顿觉不安,便将此事交托于长白先。那长白先本就落魄不第,有归隐之心,加之曾受惠于那名大员,随即,接了这差事,充当起守墓人的角色。只是守的并不是墓,而是杀人证据。长白先欲将此事长守,谁想,终究弄巧成拙……

此事终究是皇室丑闻,皇上不愿声张,最终以一莫须有的理由将该大员贬到南方荒蛮之地为官。

最终,此案成了清末一件悬案,而关于山椒精的异闻却渐渐流传开来,直到今天……

第3篇、短篇鬼故事:刺猬的复仇

作者: 木瓜

很多人都知道有有些动物是通灵性的,比如说蛇、刺猬、黄鼬、狗、猫都是很通人性的,俗话说,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可能这就是报应吧。今天说的小故事是我们家乡流传的故事,真实性和虚幻的都占一半几率,这个故事只是为了讲明这个故事的含义。

我是少数民族,村落不大也不小,也是个几千人的村子,人有善有恶,什么人都有,干坏事的也是常常有,今天说的是大家要尊重动物,他们也是生灵一条生命。

张大爷(假名,不方便透漏)在我们村也是有钱人之一,所以性格高傲也不把被人当做回事,更别说是动物了。人畜本来无瓜葛,偏偏人类总是去招惹畜类,那一天晚上,张大爷开车回家的途中,看到了一个大刺猬还有一窝小刺猬,本来人走人的路,刺猬走刺猬的路,偏偏张大爷下车之后把刺猬们轰到一个柴火垛里面,也许刺猬以为他是好心,可是想不到就一念之差,张大爷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那堆柴火。

刺猬妈妈为了保护孩子拼了命的把孩子扔出来,可是张大爷又狠心的扔回去,就这样过了很久,刺猬们在没有动静,而柴火也烧的所剩无几了。就这样一窝刺猬活活葬身于火海之中。

张大爷嚣张跋扈根本就没把这个当回事,可是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是张大爷往往想不到的。

张大爷家自己住一个小别墅,那天刚刚睡下了,就感觉有人敲门,他没当回事,让后就接着睡,可是敲门声还是在继续,当当当越来越急促,张大爷还以为是有人找他,赶紧起来下来开门,可是想不到的是,打开门之后居然没人,往远处望去也没有人经过,毕竟都是大晚上了,张大爷心里也是忐忑不安,然后关上门。

准备接着睡,刚要,当当当又有人来敲门,他跑得很快然后开门,还是没人,这下张大爷就慌了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他觉得一会还会敲门,他就拿着小梯子要在门框下看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,过了没多会真的又开始敲门,他默默的爬上梯子根据玻璃往下一看,什么都没有,但是敲门声还在继续,张大爷不得不慌了,直接在梯子上摔下来,本来两米多的高度不会有什么大碍,可是张大爷摔下来之后就一直动不了,跟瘫痪似的。就看到一窝刺猬来找他复仇,他大喊说别害我,我错了,求求你放过我,就这样一直在闹。

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来找张大爷办正事,却发现张大爷已经疯了,并且说的话人们都听不懂,而且他最近的一举一动全部跟刺猬一模一样,刺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,刺猬的生活习性是什么他就模仿成什么样子。

恶有恶报,火烧人家一家,终究是报应,我们要善待身边的一切生物。不然你就是下一个他。

第4篇、短篇鬼故事:死亡游戏

作者: 木瓜

特大消息啊!那游戏出来了!大嘴巴一脸神秘从寝室外面跑进来,招着手让我们围在他身边,桌子上铺开了一张海报毫无违和感,史诗级网游,死亡游戏,震撼来袭!寝室长胖哥啃着鸡腿,直勾勾地看向大嘴巴,哪里弄的?这游戏不是说要等明年才公测么?我们也点点头表示赞同,疑惑的盯着大嘴巴,这家伙素来说话不靠谱,指不定又是糊弄我们的。他急了,推开手提,手指飞快的敲击键盘,点进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网页死亡游戏官网,而且真的把下载地址放出来了,我们不禁呆了,这可以说是三年前宣传就做的特别好的游戏,夸下海口让我们等四年去享受一生的至高追求,现在,提前一年公测,这是要与最近火爆的竞技网游xx联盟相抗衡的节奏啊?

猴子连忙关上门,戴上耳机打开电脑,我们四个已经顾不上隔壁寝室的内战邀请了,迅速的点开链接,静待游戏下载完成,寝室网速还是很快的,下个几G的游戏至多是半小时的事,很快,叮的一声,我们点击共享,开始进入游戏,四台电脑屏幕黑屏的瞬间,都同时出现了一行字你准备好了吗?我看了看旁边的胖哥,打算问他怎么回事,可是他没理我,我又望了望后面的猴子和大嘴巴,都是一脸的聚精会神,等我回过头看屏幕,居然出现了5秒的倒计时,5,4,3,2,1唰的一下,我的天,周围已经不是那个阴暗潮湿的寝室了,鸟语花香的园林景色,各种不曾认识的动植物正在我面前搔首弄姿,活脱脱的一副世外桃源之境。伴随前方一声惊天的咆哮、巨大的震动感,一只凶猛的暴龙劈开两棵苍天大树,喘着粗气朝我奔来,这是在拍实时纪录片吗?出于本能,我侧翻滚到一边的碎石堆,暴龙扑了个空自然是十分愤怒的,它猛地转身,尾巴在巨石旁甩了个结实,那些石头瞬间四分五裂。我爬起来,拿着石子抛向暴龙,这简直跟它饶痒痒一样,眼看着离我是越来越近,几乎放弃挣扎的同时,厉声般的晴空霹雳给了我生的希望,暴龙的头不知道被什么利刃给削了下来,然后树林里走出一位刀客,他走到我身边,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。我好奇地问,有什么我能效劳的吗?你的级别太低了,没有我满意的装备,我不杀弱者,你走吧。他冷冷的回答让我突然醒悟过来,原来,我和室友进入了二次元世界。

我偷偷跟在他后面,路过一座石桥时,他警觉的说了声小心,尔后手里挥出两枚飞镖替我挡掉了银针似的暗器,我很好奇想用手摸那银针,他飞身至我背后,抓着我的手臂说,这东西有毒。你看!我仔细的瞧那飞镖,已经被银针溶解了。我吓得一身冷汗,他放开我,继而问道,为什么要跟着?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?我摇摇头,本想解释不可思议的遭遇,但是又觉得太突兀怕二次元的他难以理解,便扯谎,我是个孤儿,一直四处漂泊,刚才你救了我,我很感激,便跟了过来。他眼里没有常人的那种怜悯,只是对我招了招手,似乎肯定了我的存在,这对我而言,确实够了。

翻过了两座冰山,通过当地的雪怪得知这里有个冰之国,常年强征赋税,欺压它们,这估计是属于刀客的任务了,而我恐怕得帮助他一起完成。可是他好像并不希望我去,他走之前要雪怪照顾好我,他则孤身一人消失在雪夜。第二日,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了大门,风雪无情的钻了进来,我与雪怪将他扶起,他笑着递给我一个包袱,里面滚落出了一颗人头,据雪怪说,这是它们心中的大仇人冰之国的暴君,如今痛快复仇,总算能过个安逸日子了。刀客的酬劳得到了很多,还有雪怪领主的邀请函雪人骑士的盛宴,这是冒险家们梦寐以求的荣耀。当然,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室友们是否安好,而我又何尝不知道,一旦离开了刀客,我将什么也不是了,是饿死或者被不知名的怪物吞噬,我会死的不明不白。

行程依然前行,他马上就要看到自己公会了,这对于常年领着S级任务的勇士,凯旋而归,兴奋无比。他拍着我肩膀,鼓励我留下来,会如同他一样光彩夺目。我其实很想说,你有过自己的世界吗?但是,他们的世界就是公会,就是这里,而我便是那天外来客,他们跟我不一样。我只能叹着气表示可以考虑。小镇很热闹,里里外外都是人,估计刀客在山顶眺望时,附近的探子就已经把消息送回城镇了吧,他们会长是个绝色美女,微笑着带我们走进公会,大厅的人们疯狂的举行着庆祝仪式,喝酒划拳的喧闹刺激着我的心扉,我忍不住拿起酒杯喝下去,刀客显得更加高兴,大笑着拿着酒杯与我一饮而尽。

半夜,人们差不多都昏睡在了一起,我踉跄着走向厕所,微微的这么一瞥,旁边的通缉布告栏吓傻了我,上面的三个头像正是我的死党猴子,大嘴巴,胖哥。为什么他们会被通缉?会长突然在我背后轻声的讲起了一个故事,这游戏,原本是禁止公测的,(www.limaogushi.com)因为我们人类无法控制这世界里的一切,这会直接导致我们无法回到现实的世界里。像我,本是游戏的策划人员,却在内测的时候,无法出来,不得已,我的同伴来找我,全部沦陷至此,而我们又不能让这里面的怪物逃出去,因此成立了这个公会,用来保护误入游戏的新人。她若有所思的看向我,耸耸肩说,至于你和你的朋友,确实,我们是打算在明年发行游戏,同时把之前的新人解救出来,这就好比以前游戏里的重新洗点,可是没想到,有人利用了我们这个特权,提前公测,直接最坏的结果就是,新人队伍人数的扩大化,解救计划得搁浅,漏洞得不到完善。我听到这么多,几乎呆了。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朋友会被通缉。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,很简单,他们出生的地方没有选择好,不像你,遇到了我们,他们却直接到访了这次别有用心的谋划者杰克训练营。她说了这么多,丝毫没打算继续下去,拿了酒杯,手打着哈欠,趴在桌子就睡了。

看来,这里很不太平,我得走,带朋友们一起走!我蹑手蹑脚的跑出去,找来一匹马,挑了个自认为正确的方向奔去,路上寒风呼啸,刮的我耳朵生疼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,一阵睡意袭来,便瘫倒在马背上。等我醒来的时候,周围三个死党满是关切的神情,你丫的终于醒了!喊你玩个联盟偏要自己玩个游戏,真是醉了。就是,本来不打算管你了,可你自己大叫一声跑出去,差点被车撞了,知道吗?我撑着身体想坐起来,他们三给我按了下去,一边喊着医生,一边给学校打电话说明情况。我竟然在做梦,这梦如真似幻,真的是呵呵了。

女进来的时候,我的心跳加快,那眼神,就算戴着口罩我也认得,不就是梦里的女会长吗?而窗外,分明有一双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。

第5篇、亡魂流连的“鬼屋”

亡魂流连的“鬼屋”

鬼屋传说

几乎所有鬼屋都源自一些不幸事件。英国诺福克郡的布里克林庄园,自它的主人亨利八世的王后安妮・博林被砍头后,就成了著名的“亡魂之家”。人们相信,每到安妮・博林去世的日子,就会有一个抱着头颅的女鬼,在庄园附近游荡。

苏格兰的爱丁堡,在它漫长的900多年历史中,曾被用来作为死刑的执行场,传说在城堡的地下通道里,能够找到亡魂出没的踪迹。豪华富丽的“玛丽女王”号客轮在发生水兵猝死引擎室的悲剧后,就被赋予了“灰色幽灵”的称号,人们纷纷传言,客轮上聚集着很多被淹死的人的幽魂。还有美国的葛底斯堡,在南北战争时曾是惨烈的战场,成千上万的年轻士兵葬身于此。当地居民一直流传,这些士兵们的亡魂迟迟不肯归于平静,依然在寻找他们失散的伙伴……

但这些鬼屋,与其说是怨灵作祟的地方,不如说是有着悲惨往事的伤心之所,人们通过编织一些灵异惊悚的故事,感叹那些在历史动荡中惨烈而死的人的凄惨命运。

真正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屋则并不如此,它不是幽魂流连的地方,而是沟通罪恶与黑暗世界的神秘之所。它们貌不惊人地坐落在社区里、街道旁,引诱着那些渴望安宁生活的人成为它们的受害者。它们折磨人的心智,吞噬人的理智,它们仿佛背负着用鲜血写就的诅咒。

位于美国纽约长岛阿米迪勒区的海洋大道112号,就是这样一座鬼屋。

在这幢鬼屋里,曾上演让人匪夷所思的恐怖谋杀,24岁的罗纳德・迪福,在1974年11月13目的晚上,用双筒杀害了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家人:父亲老罗纳德、母亲路易斯、两个尚未成年的弟弟和两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妹妹。当人们发现他们的尸体时,他们无一例外地俯卧在床上,双手微屈。

罗纳德最终接受了法律的制裁,但令人不安的是,他一直坚持他受到了恐怖力量的威胁。他说他的耳边徘徊着阴森的声音,命令他杀死他的家人。他不止一次地为自己辩解这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。

“一切都发生得太快,一旦我开始,我就无法停止。”

没有人相信罗纳德的话,罗纳德也注定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。但海洋大道112号的恐怖故事却不会就此结束。

被诅咒的一家

1975年12月18日,海洋大道112号迎来了它的新主人,鲁茨夫妇和他们的三个孩子。

在搬入新居的第一天,为了彻底抹去罗纳德案的阴影,鲁茨夫妇特地邀请他们的朋友拉尔夫・帕克罗拉牧师为房子祈福。而他们万万没想到,这竟是一连串恐吓事件的开始。

帕克罗拉牧师一迈进鲁茨的新居,就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“滚出去”,未等他正式开始祈福,他停在院子里的汽车就在无人操纵的情况下突然弹开引擎盖。牧师急匆匆地跑去查看,又赫然发现车子的挡风玻璃碎得一塌糊涂。而在返回住处的路上,牧师的车子又意外地抛了锚。

鲁茨夫妇起初并未把牧师的这些遭遇当做不祥预兆,直到怪事接二连三地发生。明明锁好的门窗会莫名其妙地打开,崭新的马桶突然变成了黑色,墙上的十字架被不知名的力量翻转过来,壁炉上的瓷像竟自己摔倒在地上。屋子里弥漫起腐烂动物的臭味,绿色的烂泥从天花板上噼里啪啦地落下来……

难道这些都是孩子们的恶作剧吗?

随着时间的推移,诡异事件愈演愈烈,并大有威胁鲁茨一家生命安全的架势。鲁茨先生在地下室里发现了被涂成血红色的神秘房间,鲁茨太太的缝纫室里突然涌出大量苍蝇。鲁茨先生在窗户的玻璃上看到表情狰狞的人脸,鲁茨太太在照镜子时发现身后飘动着怪异的人影,而鲁茨家的孩子又似乎结识了“看不见”的朋友。或许,海洋大道112号里真的有恶灵徘徊。

鲁茨一家很快被折磨得筋疲力尽,他们被莫大的恐惧笼罩着,连续数晚辗转难眠。他们变得行为古怪,随便一点响动就让他们大惊失色。在搬入新家的第28天,鲁茨夫妇终于忍无可忍,他们收拾行李,彻底搬离了这座给他们带来无限麻烦的豪宅。而在这一刻,他们不自觉地想起了他们的前任房主罗纳德的话。也许,罗纳德并没有撒谎。

疑窦丛生

随着鲁茨夫妇的搬走,海洋大道112号出了名,人们纷纷探寻着它的恐怖根由。有人说,很久很久以前,这里原本是印第安人抛弃重病患者的地方,那些被抛弃的可怜人带着怨恨而死,最终化作在该地徘徊的怨灵,报复每个侵入它们领地的人。有人说,这里原本是异的祭祀场,那些崇拜撒旦的人,曾常年在此进行活动,他们制造的气息至今仍未消失,诅咒着所有接近者。还有人说在海洋大道112号里,藏着一个通往世界的门,罗纳德一定是不小心打开了这扇门,才让房子被来自黑暗的力量侵蚀。

但是也有很多人指出,关于海洋大道112号的闹鬼传说根本就是一桩骗局。鲁茨夫妇声称,他们在房子里住了28天,他们的邻居却记得他们只住了十几天。鲁茨夫妇搬来的时候,罗纳德案还没有被公众淡忘,而极少有人愿意把血腥味还未褪尽的房子当做自己的新居。这些人毫不客气地认为,鲁茨夫妇很可能只是为了出名谋利,才在海洋大道112号上大做文章。因此,最合理的解释就是,罗纳德试图用坚持“房子闹鬼”装扮成精神病患者,以逃避法律制裁,而鲁茨夫妇则利用了罗纳德的谎言,靠宣扬“房子闹鬼”成为公众焦点。

更有意思的是,鲁茨夫妇走后,又有人怀着好奇心搬入了海洋大道112号,但这所房子却未再传出闹鬼的事。

相信鬼屋存在的人指出,就算鲁茨夫妇入住海洋大道112号的目的令人怀疑,人们也不能说这不是一座闹鬼的房子。而那些对鬼屋持怀疑态度的人则反驳,世界上只有人为制造的“鬼屋”。实际上,的确有些房子会让人看到可怕的景象,听到恐怖的声音,甚至让人患上重病、丧失性命,但那并不是幽灵作祟的缘故。已经有科学家指出,其罪魁祸首很可能是公众非常熟悉的东西――一氧化碳。

很多闹鬼的房子都装有壁炉,壁炉中的木材在不完全燃烧时会产生一氧化碳,人吸入一氧化碳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发生中毒,最明显的症状就是发生幻听、幻视,并伴有强烈的恐惧感。罗纳德杀人的时候是在冬天,鲁茨夫妇搬来的时候也是冬天,都是需要常开壁炉的季节。他们很有可能是“坏壁炉”的受害者。不管怎样,上演了无数诡秘事件的海洋大道112号依然好端端地坐落在那里,人们大可以去那里一探究竟。只是,在这个崇尚金钱的时代,很多鬼屋都成了著名的旅游景点,就算其中真的有灵魂徘徊,那些灵魂面对大批涌入的游人,也不得不另寻处所吧。

摘自《自然密码》

第6篇、民间鬼故事:造坟

作者: 木瓜

张云是一名别墅设计师,在业内颇有名气,找他设计房子的人络绎不绝。

晚上,他待在房间里加班。正当他飞快地敲打着键盘的时候,一阵风吹起了帘子,屋里的灯忽然熄灭了。

停电了?张云找来蜡烛点燃。

微弱的烛火飘忽摇曳,在地上拖出一个长长的陌生影子。

他抬起头,倒吸一口凉气: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家伙,面白如纸,双脚离地,一双眼睛瞳内浑浊不堪,死气沉沉。

张云镇定下来,壮着胆子问:鬼大哥,你找小弟有事吗?

对方马上笑了:你是这一带最杰出的设计师,我找你当然是帮我设计房子了。

大哥,我是设计别墅的,不是造坟墓的啊!张云急了,语气中带着哭腔。

触类旁通嘛,这事还不是小菜一碟?鬼见张云还是太不情愿,立刻沉下了脸,你要不愿意,把命给我就行。

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张云没办法,只好应了下来,鬼这才满意离去。

张云开始研究设计坟墓,一个星期后总算出了设计图。鬼如期而至,看了一眼图纸,不停地点头称赞:好,这墓设计得够气派、豪华,我喜欢!张运松了口气,却又看见鬼在怀里来回摸索,好像在找什么东西,刚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。

找到了。鬼松了口气,像是变戏法般从衣服里捧出一个银色的金属箱子。

这是你的报酬。它说完打开箱子。张云只觉得一颗心狂跳不已,里面装满了钱,图纹几乎闪花了眼。直到对方离开了,他才清醒过来,一阵欢呼。

一个星期后,那鬼又来了。不同上次的是它还带了一群同伴:都是要求设计坟墓的。

张云一一帮它们解决,作为回报,一个个银色皮箱堆满了房间。

张云现在对钱都麻木了,他只是越来越奇怪:鬼里面也有穷鬼,它们究竟是怎么弄到这么多钱的?

早上,他坐在桌前喝着豆浆,他早就把工作辞了。

张云拿起旁边的报纸,一条消息映入眼帘:近期多地出现坟墓改建现象,豪华墓地数量一路猛增,风格疑似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
张云一惊,马上明白这是自己干的,心里不免得意起来。他接着看另一版面,这里刊登了另一则新闻:最近全国各地运钞车晚上频频被劫,劫匪中弹不倒,警方正根据钱的流向,缩小搜查范围,抓捕嫌疑人。

砰的一声,张云手里的碗摔得粉碎,他傻傻地看着堆积如山的钱箱,直冒冷汗。

第7篇、捉鬼被鬼捉

捉鬼被鬼捉

解放前,我们家乡有一种迷信行业叫端公,也就是跳神。那时农村哪家有人病了,就请端公来跳神捉鬼。我小时候,最喜欢看跳神。

端公在墙上挂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神像,点燃香烛,敲着鼓和小锣,口里唱的不知是什么东西。然后穿上法衣,手执令牌,画符驱鬼。

记得老爷子又讲了一个鬼捉鬼的故事,有一天晚上,端公驱鬼回家,大概三更时分(端公做法事都是晚上),他知道人肩上有两盏灯,灯亮着鬼不敢近身,但不能回头,一回头灯就熄灭。因此,他直往前走,口里还唱着川戏壮胆。谁知不小心,脚踢了一个石头,身子往前一仆,翻了一个跟斗。心想这下完了,肩上的灯一定熄了,他回头一看,只见两个巨鬼,张牙舞爪地对他说:你平时总装神弄鬼地与我们作对,骗人们的钱,今天你也跟我们去阴曹地府走一遭,嚐一嚐被捉的味道。端公连忙跪在地上,叩头如冲蒜般地告饶说:鬼爷爷!鬼大人!绕了我吧!可怜我上有老,下有小,我今后决定洗手不干了,我骗来的钱都奉送给你们。两巨鬼说:好!说话算话,以后再搞绝不轻饶。收下钱,两鬼扬长而去。常说:钱能通神,其实钱也能通鬼呀!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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